他们在凌晨4点30分出发,这个时间,大多数市民还沉浸在梦乡中。之所以选择这样一个时间,是因为怕臭气引来居民反感,二来也是工作量太大的原因。两个盛满的粪桶,他们挑起来却感觉异常轻松,走出胡同,来到罐装车前,一弯腰便把单只粪桶提到罐口,再一使劲,一桶粪顺势进入罐中。
行人掩鼻快速闪开,对于行人的这种反应,挑粪师傅已经习以为常。每人每天至少要倒60桶,粪便经常会溅到脸上。
身上有味怕影响人家生意,他们的早饭都是在街上随便找个地方坐着吃。为了尽量在居民起床出门前完工,挑粪师傅们干完一条街后快速上车去另一条街。
尽管这样辛苦,他们的薪资却少得可怜。那些被编入事业单位的每个月可以拿到2480元,临时招来的每个月只有940元。
现在的人们有所不知,在上世纪50年代,大粪也是商品,用黄土和成粪饼,臭烘烘摆在西安的大南门外出售,明码标价,3块/1分钱。至于生意状况如何,每日成交金额若干会计核算若干,那就难说了。没有大粪臭,哪来五谷香嘛。 仅以此文向“臭了自己,香了他人”的挑粪工人致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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